【鸣学】解构后的弗洛洛 ...解构
宫水三叶和立花泷拯救小镇的那个夜晚,彗星穿过洒落橘色阳光的云海。白驹过隙,八年后的二人仍在寻找那一夜无法想起的梦。直到一次偶然的电车,一次拼命地寻找,街角相逢的二人转头,呼唤对方的名字——这是新海诚电影《你的名字》最后最美的大结局,那时的我就在想,命运真的会这样仁慈吗?如果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再相见呢?二人的那份情感是否会被时刻冲淡,被当做真正的梦揉成废纸扫进记忆的尘埃中?
弗洛洛和漂泊者和他们相似又有不同,同样故事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相遇,一次不可抗力的忘记,那人许下约定,也是那人忘记一切,不同的是弗洛洛还记得一切,二人形同陌路,相比于全部忘记,还在坚守承诺的人或许更加痛苦。
漂泊者一剑穿心仅仅是表面上的大刀,实际上最深的刀子是漂泊者和弗洛洛的相遇本就是一场意外,弗洛洛是失去家人一无全部的彼岸花,漂泊者是为救世献出一切的大英雄,太阳温暖着世间的一切,,对弗洛洛建言只是阿漂救世漫长轮回中的善意其中一个,或许只是正好来到这里休息。他说的那些话不仅是在激励弗洛洛,也是说给自己听,面对不死不灭的鸣式阿漂尝试了几许次没人了解,但对于壹个萍水相逢的路人来说,有太多比她重要的人,也有太多生离死别足以让人崩溃。
于是像是阳光不小心撒入冥界,意外而短暂的照射在彼岸花上,希望的来源同时也是悲剧的开始,从未见过光明的彼岸花开始追随太阳想要爬出彼岸,可太阳下山了,在她的全球再也没有升起。
那苦苦等待是由于弗洛洛傻吗?不,只是由于那他乡的知音带来的温暖让弗洛洛天然而然的将漂泊者和自己归为一路人,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曾经的弗洛洛拥有完整的社会关系网,她有爱她担心她的母亲,有唠叨但暖心关怀她的老爷子老奶奶,有叫她姐姐的可人小兄弟们。接着“嘘”的一声,她还没来得及跟母亲道歉,悲鸣之后,啥子也不剩了,只剩下那些曾经爱她的人,她一直爱着的人,化为永恒的诅咒哀嚎着被关进弗洛洛的右眼。
从剧情里可以看出,弗洛洛是带有求死的欲望的,受重伤后不进行治疗,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自白道“这次是不是真正的死亡”。显然由于自己的共鸣能力弗洛洛已经无数次从夜里被惊醒,无数次死亡想要逃避,她累了,没有拯救的大家的执念支撑着她,她也许早就在漫长的时光里自暴自弃了。和漂泊者初见时的弗洛洛也不了解是悲鸣过了多长时间后的事务,那时浓浓的悲伤就已经包裹着她,她的眼睛没有光芒,她的乐会身穿丧服,只是由于生前的大众期盼她成为音乐家,就像是大卫执念死去的母亲才爬上荒坂塔一样,可爬上荒坂塔意义是啥子,不了解。家大众期待着弗洛洛光芒万丈的归家,可何处还有家呢?
因此浑浑噩噩的弗洛洛在听到漂泊者一句“沉默的哀悼更适合这首悲歌”后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没有未来的黑暗刺入耀眼的光,从头来过和二人的承诺令弗洛洛站了起来,在等待漂泊者的经过中开始自己探寻拯救的道路。
一开始弗洛洛像鸣潮的普通人一样去取悦岁主,期盼岁主现身拯救自己的过去,可在黎那汐塔这片土地上人民的信念的神早就变成了集权的人,英白拉多也困于利维亚坦的战斗中,无暇顾及,退一万步,神明高高在上,即使有时刻又为何要眷顾千万人中普通的女孩弗洛洛?
神不答复她,那脚踏实地的科学呢?让壹个小镇出来的女孩从零开始研究鸣潮的科学,无异于从1+1开始进修到微积分量子物理这些高等研究,再加上鸣潮的科学规律连今州瑝珑都研究的模糊不清,对于弗洛洛来说更是难上加难,那能怎样呢?弗洛洛选择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科学研究所,不死不灭的秘密能养活几许科研人员令他们飞黄腾达,代价是血腥的囚禁和手术刀,在疼痛和无数的阴暗后,弗洛洛眼里的光也在逐渐消失,她痛恨人性的阴暗,但等待漂泊者,等待那位曾经的知音的光,还在心中时明时灭,弗洛洛甚至为每次歌会的相逢都打好稿子,可惜一次也没有用上过。
在神学和科学山穷水尽,最后连走遍黎那汐塔都无法找到希望的情况下,弗洛洛又变回了多年前那个浑浑噩噩的模样,每天把声骸当猫咪养也不愿意和内心污浊的人类有任何交集,直到残星会的出现。
很多人认为弗洛洛黑化是由于阿漂没有守约,这显然是不对的,漂泊者的失约是弗洛洛走给极端经过中最后的一根稻草,弗洛洛如果真的这般脆弱,大家就不会遇见无数次实验直到快要崩溃的她,弗洛洛很坚韧。他对漂泊者的埋怨更多是由于残星会告知她漂泊者是谁,拯救全球的大英雄,充满善意的老老好人,失忆重来的逆行者。
我等了很久,我不会再等了。得知漂泊者身份的弗洛洛,从知音留给自己的美妙烛光下清醒了过来,原来你是大英雄,原来你根本没空来赴约,原来我一开始就在白白等待。
就像弗洛洛在彼岸自己家里留下的笔记里“他不会再来了”用红色的笔墨重重刻出,不仅仅充斥着对漂泊者的幽怨,还带着自己下定的决心。没人能进入彼岸看到笔记,这笔记本只影响于弗洛洛不断提醒自己。漂泊者此时在她眼里和不会答复的岁主没有啥子两样,高高在上的只为拯救全球,根本不会花时刻来拯救自己——更何况那个人早就忘记了。
她转身给残星会走去,此时的弗洛洛才是现在完整的弗洛洛,她明白了这全球上没人会来帮她,她也明白残星会抛出的这条道路如此诱人但充满陷阱,他们对自己跟曾经的那些科研人员对小白鼠没啥子不同差异,可弗洛洛不在乎,就像她跟阿漂说的,只要无限的也许中有一条道路会把自己带到家人身边,她也会去尝试,没有人会再成为她的那束光——现在的她只相信自己脚下的路。
不过弗洛洛默默下定决心的道路也的确由于同壹个人再次动摇过,从弗洛洛的回忆里大家能看到残星会1.0就想招揽阿漂,伤痕前往和漂泊者见面,弗洛洛说是见了没必要,却还是跑过来看看如何个事。2.0版本狂欢节被砍断指挥棒差点砍到脖子,却让大家看到弗洛洛迄今为止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再到2.4版本把阿漂拉入自己的空间说悄悄话偷偷透露克里斯托弗的规划,再到2.5版本同行时看到阿漂对自己过去和漂泊者初见时的那首曲子有反应,高兴的语气都进步了壹个八度,难道他还记得?
弗洛洛在这段时刻里对漂泊者的情感都是等于纠结和别扭的,一边想和自己的老知音说说话,接着质问阿漂何故不赴约,一边由于已经背道而驰成为敌人感觉拜拜毫无意义更多的是尴尬。而2.5版本的弗洛洛差不多已经想明白了,她最终还是觉得让过去的一切化为秀丽的故事更好一些,该跟漂泊者同行同行,最后该把对方关起来敌对就敌对,但白月光还是白月光,该心软还是心软了。
在能力恢复之后直接把漂泊者拉进彼岸演出了自己和他的前世今生,如果已经是敌人毫无情感根本没有必要放出这种事,甚至到最后漂泊者用弗洛洛说的话识破弗洛洛已经恢复之时,她也在笑,那永恒的时刻里承诺没有兑现,几小时前无心所言就被你记下了?原来不是由于故意忘记,只是由于自己当时是普通女孩,一场演奏对于救世主来说存在可无罢了,想明白这件事的弗洛洛已经释怀了大半,但也同样更加悲伤——这意味着自己和漂泊者注定因此理念相悖形同陌路。
在寻找鸣式残力的路上包括芬莱克干的几件事务,弗洛洛有无数次机会把漂泊者关在异空间直接离开抢夺宝石,就算没有漂泊者,最后从芬莱克手里抢宝石叫牢痕和牢弗来也有解法,可终究还是让他离开了彼岸回到现实,直面那个两人针锋相对的大结局,她或许是释怀了,也或许是在这条路上走的累了,是不是还会有说服漂泊者让他站在自己身边的未来呢?在没有发生的万千未来里弗洛洛这样想着,可惜最后漂泊者还是那个他,正的发邪。
漂泊者虽然在思索这是否是弗洛洛为宝石对他的欺骗,但也显然开始思索弗洛洛的话,不知不觉的感觉到自己有愧于弗洛洛,就像弗洛洛说阿漂不会手下留情,可漂泊者在和弗洛洛战斗前却选择苦口婆心的相劝,和弗洛洛一样,漂子或许也有幻想能不能让弗洛洛回到自己身边,只可惜“无论怎样,也不能改变啥子了”。
漂泊者举剑相拦告知她规划是行不通的,弗洛洛的回答是你凭啥子下定论,无数条道路总有一条能通给他们身边,即便错了她也不怕从头再来,这样的重复她已经重复了无数遍。漂泊者依旧说着“可如果目标本来就不存在呢?”这种没有依据的大道理,在弗洛洛耳中,这些话不仅否定了弗洛洛一直以来的坚持,还直接无视了自己眼中还能和她沟通的父老乡亲,好不刺耳。
就连漂泊者说她陷得太深也成为弗洛洛反击的工具,对于人类之间最重要的无可挑剔的情怀和牵绊就这样被你直接重开掉了,漂泊者和她有啥子不同差异呢?同样是为了壹个目标,二人也同样抛去珍贵事物在一条路上走到死,又何必责怪对方偏执呢?如果一定要牺牲30%的人类才能永远的保护另外70%的人你又会怎样去做呢?你才是那个更相信在无限的时刻中创新永恒最佳的人,明明更偏执的人,是你。
一段辩论让漂泊者哑口无言,他哑口无言,弗洛洛是对的,弗洛洛认为拯救家人的路是对的便去尝试无限的方式,自己也是无限的重开来寻找拯救全球的方式为此抛弃了一切,在过去的生活中自己忘记了几许承诺?阿漂是最没有资格讲弗洛洛的人,残星会即使是利用弗洛洛也给了她新的希望,漂泊者不会利用弗洛洛,给的却是虚无缥缈的烛光,由于漂泊者的一念空话,又如何能让弗洛洛就此放下呢?道不同不相为谋,最终的结局只有形同陌路,彼岸花瓣洒下,弗洛洛被漂泊者的飞剑刺中心脏,坠入忘川,陪伴她的仅剩下那记忆里的小提琴和彼岸的家人,一切归于沉寂。
弗洛洛的存在是鸣潮全球注定的悲剧,诞生于悲鸣之中的诅咒需要一生来偿还,独自挣扎在疯狂的全球里寻找光芒,远远看着自己从前的太阳,由于现在的自己只是站在他的面前就会被光芒灼伤。最大的算计只是把阿漂拉入自己的小全球,在小全球费尽心思让阿漂回忆起过去的自己,弗洛洛,壹个没有走出过去的人,直到最后也在回忆过去的家人,在回忆过去记忆里美妙的你。
好在鸣潮没有把一切扫进尘土,阿漂的那一剑也不是为了杀死弗洛洛,只是扔剑想击飞宝石,弗洛洛也没有真的死去,漂泊者还是那个漂泊者,为了大家舍去小家,先是查看宝石,接着满脸痛苦的看着弗洛洛沉入彼岸,那表情,像是卫宫切嗣。
好在大家还能进入弗洛洛的彼岸,看着那个女孩傲娇的说阿漂不尊重她的隐私,却又由于漂泊者说这个全球很温暖而开心的打开了话匣,也是开心的邀请阿漂来家里做客——弗洛洛的家里永远留着两张椅子,在这个停滞的全球里留给那个能走进她心里的人。或许彼岸里的大众留在了过去,彼岸里的弗洛洛也还是那个充满笑容爱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吧~